浮玉微尘

玉尘/一个以畸形的词句来掩饰傻白甜无内涵文本的劣质写手。

【瑞金】Daily Growing00

*架空世界观ABO,年下,先婚后爱,狗血无脑爽文

*大型真香现场系列

*人物属于原作,ooc属于我

*配合食用BGM:Daily Growing-Altan






*因为三次真的很忙,所以大概率会咕咕咕,总之先发出来提醒一下自己




00.豌豆花婚宴

若是有外乡人向镇民打听镇上最美的去处,镇民定会露出满含憧憬的目光,抬起手臂,指着远处茂密林丛中央的那一小截蓝屋顶。那座大房子位于城镇的白桦林前,午夜蓝色的屋顶,灰白的外墙,竖长的落地玻璃窗嵌着葡萄金属架,绿油油的爬山虎攀附着外墙,是一道天然屏障。

这个镇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说它大,说起话来叽叽喳喳的闲人们认得镇上每一个居民的脸庞,说它小,林后的峭壁下,灰色的海浪拍打着礁石,海风呼呼震天响。

房子的十五岁的Alpha小主人在家族的安排下结婚了,结婚对象是一个出身于外镇大家族的年轻Omega。Omega的父母早早去世,唯一的姐姐也在数年前离家出走,一去不复返。家族中的长辈急不可耐地要把这个年轻人送走,免得其留在族中耗费财力。于是,等他们找到了适合的姻亲家族后,就急急忙忙地把人送过去,省了费用的同时,还能赚取姻亲家族的钱财声望。

神秘兮兮的结婚对象在上午进入了小镇。

听闻小少爷结婚消息的镇民们纷纷跑出来看热闹,男的女的,Omega和Beta,裙摆和长靴越过蜿蜒的溪流,沾了一声水花。他们无暇顾及身上的,齐刷刷地挤到道路两边的银杏树下,捏住鼻子,忍受杏果的怪异味道,踮脚去瞧从另一座小镇远道而来的结婚对象。

年轻开放的人们埋怨家族婚配的无理取闹,年轻自由,热忱奔放才是他们心中期盼的爱情的模样。他们听说,这个结婚对象比小少爷大了整整八岁,惋惜怨恨之心不减反增,义正言辞之下,他们对小少爷产生的私心也无处躲藏。

Omega从车马上下来了,米白色斗篷挡住了他的模样,围观的人伸长脖子想要一探究竟,在挤到一只红皮鞋后,终于有人看到了斗篷下冒出的几缕金发,在拥挤的队伍爆出了一声惊叹。

听闻声响的新人疑惑地四处张望,没一会儿便发现了银杏树下的好奇人群,摘下斗篷,和他们招手微笑,人群的惊叹声高如浪潮。传闻中那个比小少爷大了八岁的婚约者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二十几岁的人,不算高的个头和略带着婴儿肥的脸蛋把他打扮成了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一头金发似金雀花般明艳灿烂,蓝色的眼眸是峭壁远方的蔚蓝汪洋,他是太阳神的幼子,四季女神替他编织花冠,晨曦为他携来天昏地暗时的第一缕光芒。

死心的人讪讪地退场,不死心的人闷闷不乐地咬着自己的衣袖和手帕。


婚礼现场就在大房子开阔的庭院里进行,会场布置不似寻常世家那样端着咄咄逼人的华丽,柱子餐桌砌满色彩艳丽的玫瑰花,酒红色的餐布上,菜肴如雕塑宏伟壮观,引得来宾咂舌称赞。草木葱郁的庭院内,大块的纯白色桌布铺在长形桌上,餐布边缘绣了金色的麦穗。冒着热气和油脂香味的肉块诱人胃口大开,贵妇人们纤细的手指和精巧的糕点和谐相衬,相得益彰,新鲜的水果是最好的餐桌装饰物。婚礼现场摆放着的不是艳丽的玫瑰,而是小巧玲珑的豌豆花,乍一眼望过去还以为是落在绿叶上的蝴蝶群。

一场豌豆花婚礼,可算得上是一个平淡祥和开端。


金前脚刚落地,后脚便被蓝屋顶房子的人推搡着进了屋,提前在路上装戴好的饰物叮叮当当地响,等他缓过神时,他已经站到了他的婚约者身后,他年仅十五岁的小丈夫正游刃有余地应对着每一位客人的“严刑拷打”。


“您的新婚对象来了!”


爱闹腾的客人打趣着今日作为主角的格瑞,催促着他赶紧回头去看一看婚约者的样貌,羡慕他福气不小。

格瑞的神色倏地黯淡下来,他回过头,冷着脸去看那位茫然无措的婚约者,对方被他冰冷的表情吓得微微后跳。

这是他们第一次与彼此碰面,在这之前,他们都只能从长辈的絮叨中窥到一点儿关于结婚对象的事,格瑞更是因为赌气拒绝掉了所有关于婚约对象的画像。

虽然人人都称赞格瑞要比同龄的孩子成熟稳重,可他的内里却有与在银杏树下等待的少年少女们十分相像的地方。他才十五岁,家里的人们就迫不及待地按照风俗,给他觅了一位比他大八岁的素未谋面的结婚对象。他年轻的心脏渴求张扬的自由,厌恶迂腐死板的风俗,赞同家族婚配是无理取闹的说法,每一次呼吸,每一个脚步都沉默地叫嚣着自我主张。


格瑞端详着自己面前略显局促不安的金,心里的不快又多了几分。好看的皮囊他见过太多,金的模样对他产生不了太大的冲击力,坠在金额前和脖颈的月光石只会让他觉得金俗不可耐,那些紧张不安的小动作更是让他认定金是个愚笨呆蠢的人,除了家族一无是处。


格瑞深吸了一口气,母亲的话语在耳畔回响。


[他是一个好孩子。]


许是看出了孩子的真实想法,在婚礼开始前,格瑞的母亲柔声走过来安慰他,让他别那么排斥一个被家族出卖的Omega。对于家族长辈安排的婚姻,格瑞的父母持观望的态度,要是两个孩子都不愿意,那就让他们和平分手,眼下的婚礼,不过是为了堵一堵腐朽长辈的嘴巴。

温柔端庄的母亲的柔声劝解向来是抚平格瑞年少顽固的最佳良药,奈何这一次,他连母亲的话都不想听了,满脑子都怨着家族的安排。在他的构想中,他的理想对象应当是一个冷静聪慧的人,而不是笨手笨脚的傻瓜,当然,他的目标从来就没有止步于风月,他早就把眼光放到都城最高的学府里,不去理会目光短浅的庸人和小镇的喧闹。

他已下定了决心,先用这场婚姻随意应付一下家族长辈,满足他们期望,等过个两三年,自己年岁够了,能完全管事了,就和对方离婚。



金见格瑞迟迟不说话,便尴尬着挠了挠自己的脸颊,低下头,偷偷去观察格瑞的脸庞。

比他要小八岁的小丈夫不愧是镇里一干少年人的爱慕对象,才十五岁就已经和二十三岁的自己差不多高了,五官端正,容光焕发,银白色的长发是宛若瀑布的银色月光,月下精灵为他芳心大乱,羞红脸颊,他的那双眼睛多像深紫色的豌豆花,不知道亲吻那双眼睛时,嘴唇是否会染上那羞涩清淡的芬芳。


持久僵下去到底不是办法。


金率先打破了两人相对无言的窘迫局面,对格瑞的冷淡报以微笑,后者瞟到他的笑后就挪开了视线,周围的起哄者吹着口哨。


比小丈夫大八岁的他明白少年人对自由恋爱的憧憬渴望,也明白对方的远大志向。在这场婚姻里,他也是无奈的一方,长久以来,他一直努力学习各种知识,无声忍耐与姐姐分离的悲伤痛苦,怀揣着乐观与积极去面对长辈族人们的冷人嘲讽,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摆脱Omega的无用形象,引导家族走向繁荣,守候家族等来姐姐的回归。然而,不管他再怎么努力,家中长辈还是无视掉了他的努力和成果,硬生生地把他送到了陌生的家族,换取他们所认为的更有价值的东西。

金捏了捏渗着冷汗的手掌,定了定神,他想好了,等缓一段日子,他就会在双方都同意的情况下,提出离婚,解开婚姻双方的束缚,放他的小丈夫,那位心有大志的年轻人追逐梦想,自己则效仿姐姐的做法,远走他乡,闯出一番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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