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玉微尘

玉尘/一个以畸形的词句来掩饰傻白甜无内涵文本的劣质写手。

【瑞金】Daily Growing01

*架空世界观ABO,年下,先婚后爱,狗血无脑爽文

*大型真香现场系列

*人物属于原作,ooc属于我

*配合食用BGM:Daily Growing-Altan


01.小丈夫

专供给新人的婚房里没有豌豆花,点在床边呛人香薰被格瑞浇灭,倒到了花坛里。宽敞的大床上铺了三张被子,两张给两位新人盖上,一张被叠成了长条,挤在床铺中央,把一张床划分为两个方形的小王国,互不干扰。

物理隔绝不算什么,最恼人的是信息素的味道。格瑞为此做了全副武装,自己服用了大量的抑制剂不说,还把好几瓶高纯度的抑制剂塞到了金的怀中,竭尽自己所能,做自己所能做的最大抗争。金被他拘谨的态度逗乐了,一下子没忍住,背过身小心地笑着,肩背不住颤抖。

 “抱歉,抱歉,格瑞,你别往心里去。”

格瑞的沉默让金感到背部平生多了几分凉意,金略带歉意地回头,双手合十,身体微躬,向格瑞诚恳地道歉。格瑞对金露出的傻笑无可奈何,直道自己结婚对象的一举一动都幼稚过头,一点都不像是二十三岁的成年人。

金很轻易地就从格瑞的眼神中读出了鄙夷和嘲讽,他非但不恼不气,反而为格瑞要接受一桩不称心的婚姻而倍感惋惜,他平静地接受了小丈夫的管教,在对方的监督下,乖乖地喝下了足量的抑制剂,并匀出一点抹在了自己后颈处的腺体,随后双手一摊,大大方方地请对方上床,在互不越界的情况下睡上一觉,好好休息,以缓解今日在嘈杂婚礼上积累下来的疲劳。

两个人静默着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谁知,漫长的静谧后,辗转难眠的金反而开始不安分了,他翻了个身,盯着平躺的格瑞地侧脸瞧,见对方同样毫无睡意,一张小嘴便吧嗒吧嗒说个不停。

“格瑞,你喜欢吃什么啊?还有平时喜欢做什么?”

在金眼中,和对方友好相处的第一步就是互相了解喜好。

他的想法很简单,虽然现在他和格瑞是名义上的伴侣,过一段日子就会分手,但在这段时间里,他也要和格瑞好好相处,不要给别人家惹麻烦,要是惹得年轻气盛的小丈夫离家出走,自己罪过可就大了。

“我吃什么都可以,喜欢到各种各样的地方玩,遇见各种各样的人,交各种各样的朋友!”说到兴奋处,金的声音不自觉拔高,即便格瑞用被子蒙住耳朵也能听到。

在格瑞愈来愈浓郁的怨念里,金问了一个显得有些孩子气的问题:“格瑞,你愿意和我做朋友吗?”

“小孩子吗你!”

一直拿被子当做保护罩的格瑞被他吵得心烦了,忍不住吼了一句。

“不,我就想了解清楚一些,免得给你和家里人添麻烦啊。”金仍旧傻乎乎地笑着,无辜的表情总能令发怒的人软了心。

格瑞也没能避免这条定律,他侧躺着与金面对面,睁眼就是金那张含笑的脸,看得久了,他竟觉得金的外貌没有白日在婚宴上见到的那样平淡无奇,烛影月华散落在他的金发间,光晕如头纱,蓝盈盈的眸子泛着水色,与崖下的灰海天差地别。

格瑞掩面叹息,翻身给金留下一个后背,就在刚才,他已经失去了所有责怪金的话语,转而怨起家中长辈,给他选了这么一个顽笨的结婚对象。

 “我喜欢牛奶,以后想去都城的最高学府。”

简单思考后,格瑞决定报上自己的喜好,可回应他的却是一片沉默。

“金?”

见身后的人久久不应答,格瑞返身去看,只见对方褪去了所有的聒噪,闭目沉沉睡去了,薄唇微微张着。

金和格瑞母亲谈得非常来,这是所有人都同意的观点。

格瑞的母亲是一个温柔娴静的美人,银色长发如悬星的飞瀑,紫色的眸子赛过紫晶,格瑞出众的外貌有她的一半功劳。刚开始,她对金的感情是同情怜惜多过喜爱,她心疼金这个孤苦伶仃的孩子,为他被冷酷无情的族人当作筹码而忧伤。

为了能让金在陌生的地方感到好受一些,她在心里把自己当作金的第二个母亲,每日嘘寒问暖,因格瑞冷淡的态度而向金含蓄地道歉,恨不得把照料金的事通通揽到自己身上。她所做的一切并非单向付出,金真诚良善的个性给了她极大的欣慰,赞美和帮助总会适时出现,乐观开朗的人值得所有人的疼爱。

金能感觉得到格瑞母亲的善良和好意,感激自己能再度获得久违的来自亲人的温暖,他给予格瑞母亲的每一句赞美,每一次帮助都发自真心。他偶尔会扑到格瑞母亲的怀里,笑着笑着,眼角便渗出泪来,晕得蓝色的眼睛一片清明,也不知是想起了已经过世了的父母,还是想起了行踪不明的姐姐。

温暖的人互相吸引,自心散发出的暖意交汇碰撞,兀自在阴凉的大房子里打造出一片以往没有的温暖净地,只要待在这两个人身边,便可无惧外头的疾风暴雨。

格瑞对母亲的行动略感困惑,不禁要怀疑她究竟是金的母亲,还是自己的母亲,他特地去探了探威严的父亲对此事的态度。外表冰冷无情的父亲,内里充盈着的却是对母亲的爱,无言而炙热,即便嘴上不说,他也支持伴侣的所有正确决定。

得了答案的格瑞无奈地板着脸,在为父母感情美满高兴的同时也在暗暗叹气,他笃定,未来他会成为像父亲那样稳重可靠的人,但他绝不会成为父亲那样对自己的伴侣施于无条件的宠爱的人。

在多日的相处中,母亲对金喜爱慢慢转移到了这桩家族婚姻上,虽然金比格瑞大了八岁,可要是两人相互喜欢,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妥,两人从各方面上看都相当般配。当然一切都要看两个人的意思,她不是那些古板的老长辈,她不会逼迫自己的孩子去接受自己的想法。

给予孩子独立思考的空间并不妨碍她在这件婚事上打趣一两句。

在一个只有她、她的丈夫、她的孩子和金的四人午后,她拉着金的手,悄悄地指了指自己丈夫的蓝眼睛,又点了点自己的紫眸,随后又去指了指格瑞的紫色眼睛,用指腹在金蓝眼睛周围摩挲着,眉眼弯成月牙儿,暗示地说:“是缘分吗?难道我们注定要成为一家人。”

虽是玩笑,可金的脸色还是变得惨白了,他大概摸清了格瑞的雷点,也不想惹他的小丈夫生气,为此,他飞速转动脑筋,把话题引到别的地方去。

“阿姨,我听说这里典籍记录方法和别的地方不同,书面记录的同时还要每个人都要备一块石碑,把生平刻在石碑上,带进墓里,是不是真的啊?”

“你还对地方风俗感兴趣?”刚对母亲拉红线行为感到不悦的格瑞马上换了口气,言语中不乏惊讶之意。

“我对历史风俗之类的东西挺感兴趣的,要不是族人反对的话,我可能早就一头扎进研究里了……”

金不好意思地揉着自己的一头金发,眼角余光时不时瞄向格瑞,观察对方的脸色有没有好一些。

“没关系,我们家里的藏书很多,你想看多少就看多少,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格瑞母亲抚摸着金的背,示意他放宽心,在安慰金之余,她还向格瑞使了几个颜色,为自己方才对孩子婚姻问题的提法表示歉意。格瑞收下了母亲的道歉,微微颔首表明自己并不在意刚才的玩笑话。

他的思绪被金的发言吸引走了,常年与学识为伍的少年人再一次觉得先哲话语的正确性,偏见遮蔽双目,害人看不清真实,自以为看透世间的智慧不过是盲目自大的骄傲心理。

格瑞凝视着与母亲说说笑笑的金的脸,仿若四月的金雀花般灿烂耀眼,蕴着阳光气息的芬芳勾得人心跳如擂鼓,父亲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告诉他,他离真正长大成人还有还一段距离。

生性开朗活泼的金交际广泛,人缘极佳。

这是格瑞从金的自我介绍和母亲的转述中总结出来的。

两人结婚后的第三个月,金趴在书房的门边,盯着坐在房里的格瑞,犹豫了半天才磨蹭到格瑞身边,压低了自己高亢的声线,说是要有友人来拜访。

[紫堂幻、凯莉、安莉洁……]   

于格瑞而言相当陌生的名字一个个登场。面对金因压抑着兴奋而微红的脸,格瑞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脸平静地嘱咐他安心迎接到访的友人。闻言,金的眼睛明亮了起来,在亮晶晶的蓝色眸子对上紫色瞳孔的一刹,紫瞳的主人却挪开了视线。

金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格瑞的小反应,笑容攀上脸颊。

他的小丈夫格瑞难懂也好懂,他是一个沉稳聪慧,成熟冷静的人,年纪轻轻便博闻广识,其才华能力足以充当一个大家族的领头,他年轻,他锐不可当,他正处于人生中最朝气蓬勃的一个阶段,熠熠生辉似天边的新月,可他的骨子里仍满溢着少年人的懵懂、冲动与叛逆,有时候还需要把他当成小孩子,当成弟弟那样照顾。在假扮伴侣期间,自己需要做的不是强硬整理他的思路,而是予以他更多的真诚与包容,把他当做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友好相处,平安无虞地度过这段虚假的婚姻生活,最后和平分手,解开束缚彼此的枷锁,分道扬镳,回到各自理想中的旅途。

格瑞别过脸,不去看金那双能让人心跳失律的眼睛,捂住口鼻,隔绝那并没有漂浮于空气中的信息素气味。他把这怪异的不适感当做自己需要小心提防信息素蛊惑本心的信号,边告诫自己不能再去望对方,边放纵着耸动的欲望,悄悄地动了动眼珠子,瞥了一眼金浮着红霞的脸,心底泛起了极其轻微的麻痒,像是有一只橘色条纹的小猫,轻挠了一下他的手心。

——————————TBC——————————

瑞哥,香吗?香就对了

婚礼现场在第0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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