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玉微尘

玉尘/一个以畸形的词句来掩饰傻白甜无内涵文本的劣质写手。

【瑞金】Daily Growing05

*架空世界观ABO,年下,先婚后爱,狗血无脑爽文

*大型真香现场系列

*人物属于原作,ooc属于我

*配合食用BGM:Daily Growing-Altan




05.战士

那人甚至没有碰到金后颈处的发梢就摔到了地上,后背撞上同伙的胸腹,把人砸得直吐酸水。

“你们想要对他做什么!”

格瑞一听到便从屋里跑了出来,将已经比自己矮了一点的金护在了身后,如同一个战士挡在前头。他迅速释放出信息素,宣誓自己的主权,金被这股浓郁的信息素扑了一脸,不由得手脚发软,体内热流涌动。

 “滚,他是我的Omega!”

他只穿了一件单衣,光脚才在地上,自我体感冰凉,呼吸却是滚烫的,一进一出,热气席卷了体鼻腔肺部,连带着信息素也变得滚烫。

“臭小子,又是……”

剩下的那个“你”还没吐出来,惹事者就扒着他的同伙,踉踉跄跄着退后了,格瑞此时的目光实在是太可怕,这其中,既有誓要维护自家Omega的狠厉,也初具一族之长的决绝与威严,在过去,像他们这样整日游手好闲,不求上进的族人,最怕的就是来自族长的审视与批评。

过街老鼠最终还是夹着尾巴逃了,绵延了一路的骂骂咧咧气势低迷。


那两人一走,格瑞就捂着口鼻再次剧烈地咳嗽起来,也不知道是衣衫单薄受了凉,还是急火攻心烧喉咙,金猛地掐了自己一把,顾不得发软的身体,手脚并用,把病患拖进了房间,放平到床上,转身去拿放在床边的一瓶瓶特效药了。

“金,等一下。”

待服药完毕,金正准备出门,想要把还没处理完的书面事务搬进来,当着格瑞的面继续工作时,却发现自己的衣角被人攥住了,他俯身,柔声问床上的人:“怎么了,格瑞,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格瑞没有立即回应金,而是攀着金的肩膀坐起身,把脸埋到了金的肩窝里,只需一抬眼,视线便能落在金光滑的后颈上,从肩膀飘出来的灼热吐息一下又一下地拍在后颈的软肉上,视线和吐息,二者一同觊觎着那一小块凸起来的腺体,无形的压力于沉默中蔓延开来,迫使金打了个寒颤。

“金,让我给你做个临时标记吧。”

格瑞用发烫的手指摸了摸那处腺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日常问好,外溢出来的Alpha信息素倒是凶神恶煞,企图以强大威慑力逼迫Omega臣服。

“你不用担心,就一下,标记过后,那些家伙短时间内就不会找你麻烦了。”

格瑞从金的肩窝抬起头来,病症之下,他的视觉分明是模糊的,可眼神却格外清明,雨水洗般的,真挚纯粹得没有一丝一毫的杂欲。

“哦,哦……”

金被他瞧得大脑一片空白,失了话语,只懂得点头,呆愣着同意了,直到颈上传来一阵剧痛,他才清醒过来,意识自己方才把什么东西托付给了对方。


金并没有从这场临时标记中感受到什么舒适快意。

尖牙刺破腺体的那一刻,混了酸麻的疼痛和陌生的感觉直冲脑门,除了本能地张大嘴巴,不住喘气外,金什么也做不了,未知的恐惧淹没了他全身,意识、视觉、听觉、触觉,通通被搅得一团乱,横冲直撞的信息素就像一把钝剑,强行剖开他的身体,把什么本不属于他的东西塞进去,一层又一层的浪潮冲刷过他的大脑,夺走了他所有的思考能力,到最后,他只能感觉到自己后颈火辣辣的,带血的牙印断断续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自出生后,金从未体会过Alpha对Omega所能造成的影响力,今天可算是真正体验到了。



临时标记完成后格瑞再度回归到沉睡中,金揉着自己的脖子肩膀,回想着刚才格瑞那双充斥着掠夺感的野狼似的紫色眼睛,耳朵红了半边。


隔天,格瑞奇迹般地康复了,那个临时标记仿佛成了什么特别的治疗手段,把病魔从患者的身体里赶走,让人重新精神抖擞。康复的人一鼓作气,在不妨碍休息的前提下,把病时落下的工作进度全部补了回来。金作为始终陪着他身边、目睹了全程的旁观者对格瑞生病的事心有余悸,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神奇的标记给了他一些特异功能,不仅让他和格瑞的信息素相融,还把两个人心情思绪绑到了一起,绑住他们的虽然不是什么粗实的麻绳,但只要有一根连着他们,他们便能感知彼此身上的异样。

金觉得格瑞康复得太过于顺利,顺利得有些反常,每当看到格瑞坐在桌前从容处理事务时,他就莫名心慌,须知平滑平稳的坚冰下也有可能藏着沸腾的岩浆,离名义上移交大权的日子越近,心慌的感觉就越甚,他不是没有提示过格瑞,只是每一次都被对方平静的神色劝退了。受了挫的金总会在无意识中摸一摸颈上的腺体,残余在那里一点Alpha信息素总能令他感到安心。


然而,金的担忧还是应验了。急于拿出成果的后果就是,没法用自己的有力讲述把成果握在手中。格瑞在向家族会议述职的那天再次发起了病,尽管病痛不似前些日子那样来势汹汹,可,那些强行用意志压制下去的病痛在一瞬间爆发,扼住了他的喉咙,令他难以发出可以震慑全场族人的声音,高热再次爬上了他的身体,害得他手脚酸软,如踩棉地。金陪着他一起进入了会场,纵使他强撑着,如青松一般挺直站立,可声音上的缺陷却是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的。


发不出声音这一点给了在场的族人们大肆发挥的机会,即便格瑞呈上的账目上的数字相当可观,他们也依旧能把这一优势扭转为是幸运和前人照拂的结果,在他们眼中,无法出声的格瑞无法同他们辩驳,已然成为了只能默默忍受坏结果的窝囊货。


“等一下。”


在自已以为手握一切的人们打算宣布结果的前夕,格瑞的合法伴侣,金替自己的小丈夫发了声,他轻轻地捏着格瑞的掌心,安抚着他,严防他因为愤怒而伤到自己。金在和他人辩论前,静静地凝视了格瑞好一会儿,用自己那双清澈至极的蓝眼眸抚平格瑞紫色眼睛里的涌流。


“我想问一下在座的各位,账目上每一个数字的出处来源,你们清楚吗?要不要我一个一个解释给你们听,免得到时候连怎么清算都不清楚”

“那你就解释了,省得我们看着都累,年轻人做事就是拖泥带水,一点都不干净利落。”

堂上位置最高的老头一遍又一遍地捋着自己的胡须,脸庞气得紫红。

金接过账目,按着时间顺序,一条一条地给众人解释每一条收入支出的来源去向,嗓音清冽,语气平缓,没有一点多余的废话,在某一段时间里,格瑞甚至忘了在心底核算金所说的内容有没有出错,整个人都浸泡在金动听声音中了。

“关于和霍华德家族的生意往来……你们打算怎么继续?”

前面的平稳是金竖起的盾牌,而后金抓住了某一单重要的家族生意,把它当做利剑,发起反击。

 “与那边的代表商谈的事一直都是由格瑞负责的,上次谈到了哪一步,在场的诸位都了解吗?要是对方指名要格瑞出来面谈,你们又打算怎么做?”

会上的人被金的这个问题难住了,抓耳挠腮,面面相觑,磨蹭半天都不能正面回答金的提问。

“老先生,我记得霍华德家族第一次来,您一边喝着茶,一边说着不值得同我们家深交,可现在,我们家族已经从这单生意里获得了比原有收益多出三倍的财富。”

金不徐不疾地踱到一位脾气最差的老族人跟前,恭恭敬敬地开了口。

“哼,要是让我来,收益肯定不止这个数。”看来,老长辈们的脸皮比堆积起来的皱纹更厚。

“既然老先生您没有参与过,那就请您继续在房间里喝茶休息,把事情都交给我丈夫处理。”

仗着年龄耀武扬威的族人们不说话,安安分分地坐在凳子上,保存最后一点颜面。

“还有你们两个!”金余光一扫,从老族人宽大的外袍背后揪出了数天前想要轻薄自己的两条混虫,“成日挥霍你们父母给的钱就算了,注意一下言行,什么该惹,什么人不敢惹,你们最好拎清楚,不能为家里做贡献,那就至少别给家里惹麻烦。”

在外人看来,金此举只是在给纨绔子弟一点寻常教训,只有他们本人知晓话语之下的真实含义,警告他们不能再去招惹格瑞的Omega,不能再打眼前这个金发Omega的主意,临时标记的信息素非常有效,一闻到独属于格瑞的味道,两个贼人就吓得想要掩鼻逃跑。

眼看着两个不成器的年轻人挨教训,坐在一边围观看戏的老骨头们也没有停下复杂的心理活动,他们这才明白,他们给格瑞安排的结婚对象从来不是什么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而是一根和格瑞一样能直直扎入他们心尖的刺儿头。就算他们马上把大权从格瑞的手里抢过来,他们也没办法维持这一份繁荣稳定,他们虽然贪婪迂腐,可脑子里还是保留有那么一点大局观和小聪明,也明白自身所能享受到的一切全赖于整个家族的安定。

一株株老枯木绷着脸,含糊着表示他们暂时不会接手家族大权,一切责任重担都还得由格瑞撑着,顺手灭掉了几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小辈意图僭越的野心。


得到令人满意的答复后,金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转而挽上格瑞的手臂,毫不顾忌在众人面前展示他与格瑞的亲密。他所施展威慑手段都是从格瑞那里学来的,靠着模仿格瑞的那份气势和与格瑞日夜同劳的经历,混着自己的一股子机灵劲儿,出色利落地完成了这次交汇任务。


或许有人会说,金获得的成功都得益于格瑞的单面付出,他只是捡了个大便宜,可于格瑞,金就是一个优秀的战士,同自己并肩战斗,在自己不能亲自上阵的时候,把自己护在身后,提上刀枪去对抗眼前的“猛兽”。


格瑞久久地注视着金,忘掉了失语的窘迫和族人的审视,再一次深陷于金蓝色眼眸里盛着的静湖中。


眼看着事情就要顺当进入尾声的时候,负责传信的仆从使劲撒开了腿脚,往在快要尘埃落的会议局里扔下了一枚重磅炸弹。


“前……前家主和夫人回来了!”

————————TBC————————


他们都是战士,他们互相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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