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玉微尘

玉尘/一个以畸形的词句来掩饰傻白甜无内涵文本的劣质写手。

【卡埃】尼罗河私奔04(完结)

繁繁绝美的皇子卡×舞姬埃

意念艾特繁繁      

架空/埃/及/风,有很多瞎扯私设的部分,别当真




04.

他们沿着/尼/罗/河/流淌的方向走,拜别了/底/比/斯,往/孟/斐/斯/所在的方向奔去,他们多想一路走到/尼/罗/河/下游尽头,来到海边,让海水的蔚蓝浸染他们的双目,坐上出海冒险的商船,到海的另一边,两位夫人的故乡去看一看。




几天前,卡米尔把惊慌失措的姐弟俩 迎进了自己的房间,让他们坐下来喝点水冷静一会儿,好说清事情的前因后果。不过艾比可没有慢慢讲故事的闲心,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弟弟塞走,暂时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那我就长话短说了,我和我弟弟的真实身份你都知道了吧。”

艾比挺直了腰杆,强打精神,因为身高不如人,所以她想在气势上压人一头。


卡米尔微微颔首,默认了她的说法。


“我们姐弟现在被一桩麻烦婚事缠上了,那些老东西就会趁家主和夫人不在的时候耀武扬威……”

艾比小声地嘀咕了几句,不满之意浮于表面。

“定亲对象的背靠势力很大,眼下唯有逃婚才能躲过一劫,埃米经常和我夸你,所以你应该是一个聪明人,我在这里正式委托你,在事情结束前,带埃米走得远远的,事成之后,我会给你相应的报酬。”

艾比端正了自己的姿态,压低语气装作严肃的样子,为了保证埃米在路上不会不会受旅人欺负,她又郑重地补充了一句:“我以玳瑁家大小姐的名义向你保证。”

“老姐……”埃米有些为难地扯了扯艾比的衣袖,他并不想以逼迫的手段来让卡米尔同意带他走。

 “他们给你们定下的姻亲对象是谁?”

听了艾比的讲述后,卡米尔收敛了神色,皱起眉头,本来,他是不想在这段微服私访中亮出身份的,可要是真的有不知好歹的家族想要强娶双子,他不介意亮出自己的王族身份,把人护在自己身后,同时,他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大势力,才能逼得/底/比/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的小姐少爷只剩下逃婚这一条路。

“哟嚯,害怕了,怕对方找上门来,找你麻烦?”

艾比不知道卡米尔心里的小九九,以为他是退缩了,毫不留情地出言嘲讽,可怜的埃米夹在他们两个中间,左一句右一句的劝和。

“哼,告诉你也无妨,你要是怕了,就尽早滚蛋,别再缠着我弟弟。听好了,对方就是统治整个/埃/及/的王室,家里的老东西们想要把我弟弟送给法老王的弟弟做遴选。”

虽说只是遴选,可是艾比坚信自己胞弟的优秀,认定他一定会中选,不过,从某一种角度上讲,她的想法也没有错,她的弟弟真的会被选中。


总算知晓了缘由的卡米尔被惊到不说话了,是了,他想起来了,临行前,他的确听过雷狮给他想的折中方法,要是不想选小姐们,那就选一位贵族少爷随侍左右,这样既不用以婚姻关系和对方进行绑定,又能和当地的大家族建立起一定的联系。


卡米尔扶着额头,一时间不知道是悲是喜,埃米看着他的反应,以为他真的害怕了,遂低下头,沮丧泄气。


“你们马上回去收拾一下,我们天亮之前出发。”


埃米没难过多久,卡米尔就把他捞出来了。


“你跟我走了,你姐姐怎么办?你们就不怕他们被你们逼急了,把你姐姐奉上去?”

埃米想不通为什么到这个时候卡米尔才问他这个问题,他们已经出走了十几天了,毒日悬空的时间比他们推测的还要长,两个人经过商议后,决定坐在河边的芦苇丛边休息一会儿再赶路。

“老姐不是那天晚上就和你说了吗?”

“我只对你的事上心,别的记不住。”

卡米尔成功用一句话堵回了对方的抱怨,埃米红了脸,别过头不去看他,企图用解释转移注意力。

“老姐说了,他们是不敢在我们父母都不在的情况下把我们两个都送走的,所以我们两个只需要跑掉一个就行了。”

不过,就算老爷和夫人不回来,临时掌事的人们也不会选择把艾比送过去,因为他们觉得艾比的性子太过热烈,不适合侍奉一位长期清心寡欲的神官,所以他们当初才会选择性格相对温和的埃米送上去。


卡米尔深知,倘若自己真的想要埃米陪伴他度过余生的话,出于礼节性和亲缘关系问题,他确实应该和艾比好好相处,可若是从私心出发,他还真不想在候选大会上见到艾比,一来几人会面时会尴尬,二来,艾比一定会整日和埃米黏在一起,这样一来,他和埃米独处的时间也会少很多。


卡米尔揉了揉太阳穴,虽说事情已经明了,可他选择了隐瞒身份,开启了一场疯狂的出逃。


回答完问题后,埃米仍背对着卡米尔不回头,急促的回答只能助他分神片刻,一停下来,他的小脑袋瓜里就又是卡米尔刚才同他说的那句暧昧至极的话了。卡米尔知道面前的这个小少爷一时半会转不过性,就没有用严厉的话语去打扰对方思考,但他还是做些什么来缓解尴尬,他搜索起了行囊,想找点食物什么的,打破僵局,结果这一搜索,就搜出了个惊喜。

暗色的布包里静静的沉睡着一件月白色的纱衣,并着几件亮晶晶的首饰,半椭圆形的宝石坠子和金色的铃铛随着探索人的动作在柔滑的布料上滑滑梯。

卡米尔认得出来,那是他和埃米第一次见面时,埃米扮作舞姬,在酒馆里翩翩起舞时所穿的衣裳。卡米尔凝视着这件舞衣,浅笑着抬头,恰好对上了一双蓝盈盈的眼睛。初遇故事里的另一位主角不知在什么时候被金色铃铛的叮铃声吸引,回了头,就看见自己的暗恋对象抱着自己的舞衣微微地笑。

“你怎么把这件衣服带出来了?”

“因为你说那是一场不错的表演……”

埃米缩起身子,双手抱膝,把脸埋到双膝中间,声细如蚊。

“我那时还以为是神女下凡了。”

望着卡米尔在回忆中变得越发柔和的表情,埃米心痒难耐,就像有一只小兔子在胸腔里到处乱蹭,他深吸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从卡米尔的手中夺过那套衣物,抱着它们,叮叮当当地扎进了茂密的芦苇丛里,一片婆娑绿影中,隐约可见一副灰色的身躯,衣料摩擦苇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尔后绿帘掀开,芦苇扭着细腰,簇拥着穿戴齐整的舞姬走到了前台。

埃米伸展双臂,扭动腰肢,脚尖在泥地上轻点了三下,宝石衬得他象牙色的肌肤晶莹,金色铃铛自演一首清脆乐曲,河流碧空是他起舞的背景,半露的斜晖勾勒其身躯,遮住面容的薄纱随风而动,面纱之上,青金石一样的双目里多得是婉转柔情。

世人都说被香火熏透了的神官卡米尔冷淡不近人情,唯有至高王雷狮能让他保有人的情感心跳,可现在,雷狮并不在他身边,他的情感依旧疯狂涌动。埃米与那些冰冷的神像和壁画完全不同,他仍是那个菖蒲花般的蓬勃清朗的少年,黑漆漆的河流哺育了他,河中戏水的姑娘们的笑声是他舞蹈的陪衬,河面的蓝莲花是垂首于他足下的侍女。

异样的情感在卡米尔的身体里狂吼,这种感觉太疯了,太疯了,是过去十几年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新奇得令人莫名畏惧,可若是没了这种疯,当年的荷鲁斯将该如何求娶爱与美的女神哈索尔,流世传奇又该因何而起。

卡米尔站起来,慢慢走近埃米,轻轻握住埃米的双肩,在埃米惊诧的眼神中,以唇瓣点了点对方的额头,他突然急切想要知道,当年两位神明结合时,是否也如他今日一样心跳不已。




舞姬的表演注定只能是惊鸿一瞥。

埃米到底不是专业的舞姬,不会熟练地避免起舞时的磕磕绊绊,起舞一场便扭伤了腿脚,连行走都成了问题。

他们是在出逃,不是悠闲的出行,无论怎样都要继续前进,一来二去,竟成了要卡米尔背着埃米赶路的局面了。

埃米伏在卡米尔肩头,不断回味着额上的温热,思绪分裂为两个个体,一个鼓励他尽情欢呼,一个告诫他要保持清醒冷静,在他心里,卡米尔是智慧神透特的化身,唯有与女神玛特同样优秀的人才能配得上他。埃米自觉自己不是能与女神同样优秀的人,便一直把这份藏在爱意在心里,待风波过去,与卡米尔挥手告别后,就把这份心意藏进深不见底的/尼/罗/河/里。

“卡米尔,你一定是智慧之神透特的化身。”

“所以啊,真理女神玛特塑了你,把你送到我身边,你正义而勇敢。”

埃米被惊得说不出话了,他没有想到卡米尔会这么看待他。卡米尔趁势填补了他的沉默,头偏向一边,又偏向另一边,似是在指示方向 。

“这边是/赫/梯/帝/国/,他们把宫城建在高地,技艺成熟的铁制品是他们的优势所在,那边是/巴/比/伦/,宫城里有为讨美人欢心而建造起来空中花园。”

卡米尔一鼓作气,把自己的真实心意倾倒出来。

“埃米,这些,我都想和你一起去看。”


没有人能拒绝如此炽热真诚的告白,没有人能拒绝如此深沉厚重的爱意。

埃米垂下脑袋,双臂抱紧了卡米尔,把脸贴在卡米尔的背上,身体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到卡米尔身上,热度绑住了两颗跳动的心脏。


他们在天黑前找到了一个可以下榻的地方,卡米尔看着熟睡过去的埃米,摸了一把对方的额发,走到房外,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忽地,几束令人恶寒的目光钉在了他的背上。

卡米尔循着视线所在的方向看去,从黑暗中走出了十几号人,他们与寻常匪徒不同,肌肉合称,气度不凡,是一支训练有素的正规卫队。

 “卡米尔殿下,玩够了吗?”

领头的人是帕洛斯,是雷狮麾下的战将之一,卡米尔常把他比作一只阴险狡猾的狐狸。


埃米成了进宫备选的人中唯一一个与王弟卡米尔同车同座的人,可怜其他安坐在纱帐下的美人们,他们此次进宫注定无功而返。


不过,卡米尔完全没有心思去照顾他们的心情,自他的真实身份被戳穿后,他的小情人已经三天没理他了,遇着他就气鼓鼓的,即便同座也背过身不去看他,气呼呼地发出哼哼唧唧的鼻音。


“埃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卡米尔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道歉了,他只知道,只要对方不开口原谅他,他就要一直说下去。

“要我原谅你也可以。”

当然,埃米也并非完全不近人情,毕竟是自己的情郎,他怎么样都会把对方放在心上去爱,几天下来,他气也气够了,道歉也听够了。

“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在候选大会上只选我一个。”


——————————Fin.——————————


又一篇,完结撒fa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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